成婚的年纪,以后要撑家立业,她自己的亲弟弟又小,亲父品级不高,她心里着急,也情有可原。
但项家不是卖女求荣的人家,项七完全不必在某些事上多心,心锦希望她明白后,不要再在没有必要的事上下心思。
“嗯。”
项心锦真心实意:“等玄简成婚的时候就让她用你山上的花,把咱们府上装点的漂漂亮亮的,等谁问起来,就说是我们小七准备的,到时候保证你山上的生意好到忙不过来,还要抱怨他给你招了人气呢。”
项心慈笑笑,荒野山生意一直很好,冬天时花房已经建好,里面有不少她移栽过去的自己这些年培育的花种,每一种开的都与众不同,生意没有萧条过。
项心锦扶着小七,踏入门槛,悠悠开口:“玄简最近也挺忙的。”
嗯,经常看不到人影。好几次都是半夜醒来,见到他过来看她。项心慈敛下心神没说话。
项心锦似乎也无意在这个问题上多说,转了话题:“要说最该说的还是我们小七,这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祖父和我爹唯恐哪个不好耽误了你,可都给你把着关呢。”
交情言浅,项心慈只笑不说话。
“害羞了。”
项心锦压低了声音:“我可没少见你大伯与五叔商议你的婚事,家中的意思还要看你的最终意思,你放心,我项家没有亏待自己家女儿的先例。”
“让大伯费心了。”
项心锦抬头,怔了一下,整座大厅没有一个实质门扉,被沉重的高大的二十多架屏风切割成大大小小无数区域。
高耸如房顶屏风生有的绘着栩栩如生的山水,有的绘成一面窗扇,有的什么都没有像一堵墙,纱幔从房梁垂落而下,下放垂在地毯上的部分,像孔雀的尾巴一样展开,上面缀着一颗颗压重的宝石。
最引人瞩目的是客厅里十二把紫檀实木座椅,厚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