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我去看看。”
葳蕤院谢绝探视,项心锦没有能进去,但来往的下人和沉默的气氛,看的出项心慈绝对不是轻伤那么简单。
项心锦随便抓住一位下人:“七小姐怎么样了?”
庄姑姑摇摇头:“还没有醒,刚才又发烧了。”说完没有顾念她是大小姐,端着水直接进去,本来好好的,突然发烧了,太医都过去了,已经让人去通知老爷!她听太医念叨着,内里的伤势应该很重!
……
明朗的月色没有一点阴霾,仿佛上午的大火不复存在,一切凋零、地上纷杂的权势交锋与月色无光,它独自挂在天上,明亮、孤单的美好。
葳蕤院内灯火通明,来往的下人们络绎不绝,太医已经用了三次药,七小姐的烧反反复复,始终离不开人。
项逐元坐在床边,不顾项承在场,握住她的手。
项心慈哭了又睡,睡了又哭,身体的高热让她想醒来,药效又压着她沉睡下来。反反复复的,她只能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期期艾艾的哭,声音弱小又可怜,眼泪无声的落下,痛的痉挛,她自己或许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没有依附的噩梦连连。
项逐元看着这样的她,握紧她的手,想安慰,可无声的张张嘴,却发出任何声音,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项心慈朦朦胧胧的哭,好像醒着又仿佛睡着,觉得身体一阵一阵的疼,又一阵一阵的飘,她好像抓住了什么,又好像没有。
一会仿佛看到项逐元在床边,一会又像是明西洛,应该不是明西洛,明西洛好多年不理他了,他说了恩断义绝。
项心慈手指动着,迷迷糊糊中分不清前世今生,却好像又回到要死的时候,浑身难受,又好像没有那么严重,她紧紧抓着的东西,身体不受她的控制,她好像又什么都看不到。
项逐元感觉不到她一点力道,看着她不断动着却没有章法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