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慈神色如常的整理好微微凌乱的衣服。
明西洛目光有些涣散,见状,冷静自持的起身,不展示一点自己的情绪。
仿若一切都没有发生,下床为她收拾手上的痕迹,止住脑海里排山倒海蔓延的感觉,快速构建,从进门之始到现在一切的过程!
如果不然,他分分钟溺死在这场有她主导的漫不经心里!
他敏锐的觉得不对!所有的经过一点点的清晰——他一次次在痛不欲生的极致里徘徊,耗损着无法自控的情绪,像溺水的人抓不住一点攀附,只能对唯一伸出的手祈盼、祈求,他极力想控制住一丝尊严掌控局势,却又在下一次浪头打来时,祈求的更卑微没有尊严,所以,刚才让他不能自已的整个人过程,是牵在别人手里的木偶。
或者她在通过别人的情绪,平复她的焦躁?
她焦躁什么?现在好些了吗?
项心慈看着他,如果今天换做任何一个人,她就让他将手指舔干净,让他求生不得求不死不能的去半条命。
明西洛的神色在这样清晰的目光里,也不得不清醒过来,但他神色如常,湿了手帕,为她净手,又将手炉又放到这双柔韧无骨却……
“让秦姑姑进来,帮我梳头。”
……这里依稀还能……“七小姐如果不嫌弃……”
项心慈从房间出来,心已平静一些,旭旭如果喜欢……他应该,不会走到自己和明西洛那一步,相看两厌:“不用送了。”她和大哥保持些距离就是。
明西洛看着她走出门,才发觉有些腿软……手掌紧紧握起,又松开……任余韵在身体里流淌。
……
“我兄长的事一直想谢谢你,让你费心了。”柳雪飞走在自家长廊上,神情羞涩,他是来送大哥消息的,难得能一起走走。
项逐元没有放在心上,柳家大哥不适合带兵,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