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伤的不重。”
穆济才看向对面的段侍郎。
段侍郎也刚刚听说,对上穆尚书看来的目光,心里一惊,垂下头急忙退席。他要去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穆济没动,带茧的手指放下手里的酒杯,嘱咐身后的人:“到家里拿药,把外伤科最好的太医请过去。”
“是。”
老项国公见管事频繁接触,刚刚段侍郎还离席了,忍不住问身边的人发生什么。
管家提了一耳朵。
项国公没一句就没了兴趣,不是什么大事:“这点小事让她们尽快解决,给女眷们开席。”像什么话。
“是。”
后院的小花园内。
想做些什么,甚至根本觉得这是举手之劳的事,为什么项七就是不开口,反而任凭两位夫人、婉容、段春云各执一词,闹的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好收场!现在多少夫人都在那边拉架,多难看。
颇有正义感的小姑娘们,终于找到了‘躲’着的项心慈,自然不依不饶。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就是,就是,你当时明明在场!你总看到你点吧,就是你没有,你家仆人也看到一些吗?”
“对啊,现在双方各执一词,就来问问你而已,你竟然都不从秋千上下来。”
“是啊,事情在你家出的,你不解决。”
“太傲慢了,你怎么能这样,你是不是看着她们打起来很高兴。”
“七小姐你不能这样。”
“就是,我们都是客人。”
秦姑姑再次解释道:“您刚才问的时候,我们小姐不是停下来告诉您了,她不知道。”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就是,就是。”讨论又回到起点:“她分明知道!”
秦姑姑无奈:“我们小姐睡着了没看见,醒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