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私欲总比谈爱好。
明西洛见她思绪又不知道飞到哪里,说不气不可能:“七小姐觉得户部左侍郎能把五十万两白银押送到南方?”
项心慈闻言瞬间看向他:什么意思。
明西洛满意了。
寿康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谁?知道什么?为什么与七小姐说这些?
明西洛神色如旧,循序渐进不可能,那就摊开了说,水渠、曲艺、到现在,她连他是谁都没有记住,这次——她必须记住他:“户部左侍郎杜大人,载德初年进士,文采斐然,为人正直,拥护者众,写出的国策,制定的税法,均可看出是人中龙凤,但他出身中部杜家,二十入仕,四十岁坐稳户部左侍郎位置,二十年间没有到任过地方,没有见过流民,七小姐觉得杜大人能凭一腔抱负将银子带去灾区?”
项心慈看着他。
明西洛沉静的、毫不退让的直视着她,等着她辩论。
项心慈茫然,歪头:“怎么带?”
寿康下巴有些疼。
明西洛惊诧的看着她,对上她不似作伪的神色,再想想今天朝中的文书,最后想想她一直以来的所做作为,莫非他猜错了?只是她瞎猫碰到死老鼠。
项心慈不逗他了,坐正:“妄议国事,拉出去,砍了。”
这!
“使唤不动你?”
寿康不敢:“都愣着干什么,将人带出去砍了!”
项心慈抵着下巴,兴致盎然的看着被拖到门口依旧神色淡定,钟灵神秀的他,顿时觉得无趣:“松手吧。”
明西洛不理她的恶趣味。
项心慈为他倒杯茶:“过来坐。”
“……”
“不是要说话,站那么远怎么说。”
明西洛第一次坐到她对面,看到她倒上的茶。正襟危坐的她自有一种端庄正气的美,不坠与贤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