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看着突然冷漠的女儿。
项心敏神色淡淡的看着她:“娘不觉的自己想法有问题,祖母接我即将出嫁的大姐去教导一二有什么不对,还是你觉得她不值得,那我呢,我又值得什么!即便我姐去了,我也还小,晚几年再跟着祖母有什么区别,娘何必不依不饶,娘是怕女儿低人一等,还是就觉得我们低人一等。”
“我……”
“娘以后还是少操心不该操心的事,免得庄子上的事再来一次。”
曹氏顿时脸色苍白。
项心敏没有像以往一样哄她,那只会让她更认不清形式,她大姐虽然说话难听,但有一点没错,填房就是填房,总幻想着前面那位不存在,不是强己所,不如和离干脆。
……
“命是好。”莫老夫人半靠在床上捏着手里的叶子牌,思绪有些远。
莫大夫人打出牌:“可不是,项家五房这姑娘命里没得说,能生下来不说,还以嫡女的身份长这么大,定了个商户,这商户没多久水涨船高,盛都能找到这样好命的绝无仅有。”
柳夫人只听,不说话,她女儿是要与令国公府结亲的人家,任何是非还是少说。
“不知多少人羡慕呢,就是我,也羡慕。”
“可不是。”
……
段春云头上缠着绷带,将胭脂摔的满地都是,容家凭什么位列三品!还定了项心慈那个贱人!
“小姐,伤势要紧……”
段春云握紧拳头,不甘又不忿!
“小姐,您气什么,这容家如今不是昔日的容家,未必还满意这场婚事。”
段春云眼睛顿时一亮。
……
容家门外车水马龙。
容家内部却平静无波,行进的人甚至到不了二门之内。
整个容家没有因为外人的看法,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