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度深吸一口气,不想再提,如今即成的海上一师,她总可以心满意足了。
容度心中讽刺,虽不想承认要有这些附加条件,可这无疑就是条件,项心慈最好也称称她自己的斤两。
一刻钟后,容度态度恭敬的出现在项承的书房内。
项承看着下面的青年,眉头微皱,对方无疑是令他满意的,只是此刻发现这份满意转化到对立面时,也十分麻烦。容度只字不提容家最近的进展,只提容家商船靠岸,要带心慈去看看。
他觉得现在项家给的筹码还不够?“心慈伤寒还没好,不易吹风,就不去了。”进入正题吧。
容度皱眉,已经好些时日,怎么还不见好转,那天风也不是很大:“伯父,可请大夫了?”
“看过了。”说条件。
“药也按时吃了?为什么没有好转?不如再换几个大夫看看?”
说正事。
容度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她是不是也受了惊吓,在担心,所以郁结在心,容度想到这种可能,顿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恭手:“伯父,关于心慈小侄有个不情之请。”
“既然是不情之请还是不要说了,你最近也抽不出时间里啊做别的,还是把事情放在正事上吧。”
容度还没说是什么事,被抢白的有些诧异,随即敏感的听出些异样,什么叫‘抽不出时间做别的’把事情放在什么正事上?
容度坐正几分,谨慎开口:“伯父,在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项承看着他,从他的神色完全看不出一点勉强,不愧是能申请海师的人家,沉稳功夫了得:“容少主想多了,不知道容少主对最近申请海师一事进展可算满意?有什么能让在下帮忙的也别客气。”
容度不动声色,其实这件事让他颇为不悦,整件事他特意绕开了令国公府,完全不想他们参与。免得项心慈自命清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