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的声响。
友安等人候在一旁司空见惯,这些天少主一直脾气暴躁,可除了暴躁没有过过任何事。
容度拿下毛巾,擦擦汗,虽然不甘愿,但这件事必须这么过去,她知,他知,只此一次,绝无下次:“继续!再上来一个!”
……
令国公府内。
项承等了半个月,都没有等到容家任何消息,生活一切如常,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甚至中间,容家因为节气,送来了一份贺礼。
项承看着手里的礼单,没有给心慈,让项富收起来。他不打算让这件事过去,婚事一定要取消,即便容家不提,就有他来提。
否则,有朝一日,心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项承叹口气,这件事是心慈负了容家,可即便女儿再不对,他依旧希望女儿好好活着。
……
高耸的城墙壮观威严,远远望去,像一头猛狮趴卧在大地之上压着厚厚的橙光,如今这座城市早已开始一天的繁忙。
码头在一片吆喝声中装卸着货物,市集人头攒动,早起的人早已做完一班工,被人替换下去。
秋风吹散了橙光,并没有减弱,反而呼啸着将秋光吹的更加扭曲。明日看来要降温了。
户部衙署内。
工部侍郎徐智阳火急火燎的拦住了刚要上衙的明西洛,将他拽到衙门外的大槐树下的避风处,头发都快愁白了。
明西洛看眼工部这位熟手:“徐大人,怎么了?”
徐智阳的头发都要用簪子固不住了,忍不住问:“子恒老弟,荒野山上的水道是南北修的?”
明西洛心中顿如明镜,神色看不出异样,但明显不太想理人。点头。
徐智阳皱眉,他在工部做了二十多年,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东家,即便是项家的面子,他都想甩袖走人:“南北水渠能修吗?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