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样的人鲁莽两字怎么写恐怕都不知道。
谁?
……
葳蕤院内。
项心慈将最后一色添匀,又仔细蘸了蘸色,彩将笔放下,开始生活,方知艰辛,好在这套也准备好了:“装起来,一会给帧娘送去。”
“是。”
“小姐,明日莫国公府宴请您准备穿那一套。”小姐菊香山那一套布匹卖的十分紧俏,小姐这次穿件不一样的,肯定销路也好。
项心慈又有了精神,也早已让帧娘送来了料子,为了银子,她准备这次穿四层,毕竟能多卖出一匹布就是一箱银子,穿多少都不为过。
成套的衣服送上来。
焦耳和焦迎说着宴请的事。
“莫国公府这次宴请,主要是为了给莫世子践行。”
“莫世子要外任了?”
“宴请后两天启程。”
“当地有福气了,莫世子定能造福一方百姓。”
“听说,皇上当初选了两地,莫世子选了最贫困的一地。”
“莫世子心真好。”
秦姑姑看眼小姐,见小姐脸色无疑,才看向他们。让她们少议论两句:“还不去给小姐打水,难不成多说两句,莫世子就会带你们去了。”
“姑姑——”羞人不羞人。
项心慈莞尔一笑,确实是一方福分,但对莫云翳来说可能是灾难,毕竟最近半年就会过世的人。
项心慈放下手里的衣服,想了想他的脸,想做些什么,又将目光放回自己的事情上。他的悲剧与具体某一件事情无关,也不觉得能用先知救下他,就算阻了他无法上任,回头又不知道卧哪片战场去了。
希望他过世时,无惧无畏,像他的人一样,终身无愧便好。
…
——我想你了——容度的信件十分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