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令国公府,漂浮的曦光,犹如觉醒的生灵围绕着起舞的美人上下翩飞,乘纱而行,项心慈的身体如扶风的嫩柳,摇曳生姿、娉婷柔美,她又可大开大合间,刚毅从容,跃绸而上。
晨光中的石榴树发出哗哗的声响,合着琴音拉开葳蕤院一天的序章。
秦姑姑捧着毛巾等在一旁。
庄姑姑不扫地了,看着空地上晨练的小姐,她们小姐就像地里年年能长出的粮食,让人爱不释手。
一曲终了。
秦姑姑上前:“容公子送来了赔罪礼,老爷让人帮小姐送来了。”
项心慈擦擦额头上的汗:“他走了吗?”
“没问……”
项心慈将毛巾放回去:“去问问,如果还没有走,让他陪我父亲用下盘棋,一会吃了早饭,陪我出去走走。”她要买个花坊,她这里再好也是项家的,都要换女主人了,留这里占人地方不方便。
“是。”
…
项承冷下脸,胡闹!昨天才出去,今天又出去,让人知道了,以为她多有想见女婿。
容度十分惭愧,他绝无引诱其女的意思。
项承没看容度,他不悦女儿贪玩,但想到心慈从未出去过,刚一接触外面世界难免新鲜,又不忍拘束女儿,不禁看像容度。
容度赶紧垂手行礼,他绝无越矩行为。
项承想他不是一个草包:“多带一些护卫。”
容度没想到变故如此快,项七出来能如此简单:“是。”
…
项心慈出来的很容易,甚至没有绕过长长的共道。
父亲给了她前院的侧令,她直接从父亲的院落出去,路程缩短了一半,且无人盘查阻拦。就是说,她跃过了项逐元,直接出来了?
项心慈有些茫然,上了马车,还有些恍惚,觉得此刻的自己那么陌生。她以前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