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去了!”
“你小点声,这不是机会摆在这里了。”
令国公处在高位久了,看谁都低人一等:“容家选中项家定另有图谋,狼子野心,我不同意!”
项老夫人赶紧给他倒杯茶:“你想那么多干什么,不就是一个孙女,嫁谁不是嫁——”
“你让她下了我项家族谱,或者贬成庶出,她爱嫁给谁嫁给谁去!”
说那些有用吗!都多少年了,项老夫人见老家伙说不通,也懒得再说,混不吝的!
…
项逐元等了一天,直到下衙,也没听人报五房有任何动静,心里犹豫现在晴暗不明的天气,混沌阴沉。
“世子,您回来了。”
项逐元不动神色的嗯了一声,慢慢解开袖口的叩带:“还没有给容家回话?”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善行急忙接上:“回世子,没有。”
项逐元心里冷笑,舍不得了?这样的人家五叔突然想试试了?“那就让他好好想想。”
善行垂着头。
项逐元又折回来:“将我放在衙门桌子上的册子给五老爷送过去。”
“是。”
……
容占奎坐在下首看着主位上的容度:“这件事我们不追?”有人竟然在东南摸到了他们船上,这件事可大可小。
容度没说话。
容占奎面色终于冷了下来:“即便是令国公府的人,他们的人在东南有这样的势力,还能再海上逃过我们的追击,足以引起我们的重视。”令国公府的婚事归婚事,又不是说与令国公府定亲了,令国公府就是他们的,更何况婚事还未成,更加不可掉以轻心。
容度在想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消息,事情只会越来越不乐观:“按规矩办事。”
容占奎松口气:“是。”起身去安排。
容度在想哪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