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到此为止:“你答应我。”
“祖母……”
“答应我——”
莫云翳看了祖母很久,看到祖母的眼底的失望几乎要溢出来的时,沉重的点点头,到此为止。心却像被人抽走了一半。
可笑,他想挽留什么?一份虚情假意!
…
但怎么能都是假的!
莫云翳安抚完祖母,没有任何犹豫的重新站在了山顶上,目光悲苦沉重,他要听她亲自说!刚要动。
“喂。”项心慈依旧坐在原来的树干上,黑色曼陀罗束腰长裙,红与黑缠绵交织,红的啼血,黑如幕布,她的长发依旧被同色系的发带疏起,风一吹,青丝在她身后飞扬……
时间好像回到了几个时辰前……
莫云翳双手骤然攥紧。
项心慈静静的看着他,他与两人刚刚分别时温柔缱眷完全不同,是克制到临界点的愤怒。
项心慈心里叹口气:“这次……你不要动。”项心慈翻身,直接从树上坠下来。
莫云翳的脚下意识动了一下。
项心慈身体已经稳稳落在地上,手一扬,长长的黑纱落于掌心,转身,一步一步走向他,站在他面前。
莫云翳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项心慈伸出手,欲抚上他的脸,他一开始不理她的样子,他不顾一切跳入河里的样子,他为她梳发的样子……
莫云翳瞬间打开她的手,她手腕上红色的珠子霹雳吧啦散了一地。
项心慈没有看落在地上的红珠,收回手,静静的转身,下山。
莫云翳顿时无力靠在一旁的树上,哭不出笑不出,这就是她的答案……
何其可笑,自己……何其可笑……
……
骤雨连绵半个多月的天气,不管造成的后果,犹如翻脸不认人的孩子,此刻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