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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心慈踏着朦胧的晨光,缓缓转起扬起的裙摆,手臂抬起在半空中延展,划过上空又随着轻柔的身体缓缓落下。
乐声自然而然的带动她的身体,开始一天的早课。
项逐元站在不远处,看着沉寂在声音里自由游动的她,在舞曲里,她是鱼,乐曲是包容她的海。
如果海不够宽阔,她会舞动波关粼粼的羽翅,带着乐曲向无限的广度蔓延,唯美又震撼。
项逐元不得不说,有些人天生为此而生,寥寥一舞就能牵动心神。
项心慈落下最后一根发丝,才发现站在廊下的他,瞬间嘴角扬起一抹笑,犹如晨光破晓,弥补了清晨一大早的沉闷:“大哥哥今天不上衙?”
项逐元语气没有任何异常:“嗯。”有明西洛,河岸局势稳定,不用他事无巨细的盯着。
“那我们种花吧?”她想要紫色的新颜色,到了冬天做一批紫色的头纱。
项逐元不答话:谁要跟你种花!
项心慈抄近,站在凉亭台上。
项逐元伸出手。
项心慈扶着他手臂跳下来:“来嘛,来嘛,也种你喜欢不就好了……”
“我没有喜欢的。”
“你有。”
“没有。”
“有。”
“没有。”
“你有没有!”
“有。”
项心慈开心的晃着他胳膊,早说不就没事了。
焦耳疾步走来:“小姐,九小姐来了。”
不见!项心慈刚要砍口,突然看向项逐元,饶有兴味的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
项逐元瞪她一眼,不急不缓的走进室内:“在外面见。”
“知道了,你怕什么,你就说过来看看我跑了没有!谁会想到你在这里偷懒。”项心慈笑的转过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