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呢,好不容易歇歇,就不能好好在家待着。”
容度没理会这些抱怨,让人换新茶过来。
容召奎见状,知道说再多也是白浪费口舌,直接切入正题:“改治的事你可有眉目了?”
容度不急不缓,锦绣华裳被他传出几分江湖义气的潇洒:“急什么,也不是非做不可的事。”
“你就是不上心,我今天被莫老夫人叫过去一趟。”
容度闻言,执杯的手顿了一下,眸光中闪过什么,问的却颇有耐心,仿佛猫戏老鼠,已经入瓮,何须太急。
容度玩杯的手不仅多了三分耐心,语气懒洋洋的戏谑:“是有什么事?”
“你的婚事。”容召奎没有隐瞒。
容度有种果然如此的尘埃落定之感,虽然她‘不守妇道’‘伶牙俐齿’还喜欢表演一些一眼就被人看穿的小把戏,不过他大度,可以不跟她计较:“哦?”
容召奎觉得莫老夫人说的不无道理,如果是别家,女方人品不佳,婚事不成就不成,但如果容大老爷想将水上的改成明面的,有人帮忙总会更快。
容召奎没有隐瞒:“令国公府项家五房的女儿,但听莫老妇人的意思品行有所缺失,你自己想想,如果水上的不急,不用考虑这门婚事。”他们容家不至于拿自家的儿子去联姻:“水军的事只是他们觉得我们容家一定要弄到手里,可弄到手里做什么,拼命吗?你爹肯定也无意让你联姻,在婚事上别委屈了自己——”
容度闻言嘴角扬起一抹不羁的笑意:“怎么会委屈,我们南方来的商户,哪个有点门第的人家配不上我,何况还是令国公府项家,叔叔眼光不要太高了。”
容召奎闻言,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看向他:“你什么时候这么妄自菲薄了,不是,你这是……”
容度不说话,只是笑的意味深长,绕来绕去,绕到他手里,他就问那个女人想不想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