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这么好,完全照着她自己画的。
善奇见世子笑,也赶紧跟着笑:“七小姐好眼光,柳小姐见了肯定喜欢定夸七小姐心灵手巧。”
项逐元没有说话,目光还停留在画纸上。
善奇见状,闭了嘴,退出去。
项逐元把玩过每一个细节,才将画压在了寝房的枕头下……
……
莫云翳撑着伞站在山下,大雨顺着伞面打下,成片成雾,他却浑然不觉,明明睡下又忍不住起来站在这里,手里拿着早已没用,只能当借口的冰润膏,他想去看看她。
这可能是为数不多的机会。莫云翳冷静的发现,如果他不能与她订婚,未来的日子他没有机会再见到她!这让他像被压死在井底的青蛙挣扎无望到恐惧!
他抱过的人!依赖过他的奴!为什么不能嫁给他!莫云翳捏紧手里的玉盒!
他贸然的去了!对心慈来说算什么!
莫云翳皱着没,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声音,皱眉,收了伞,隐入旁边的大树后。
陶子媚穿着轻便的蓑衣,打着伞,提着断臂烛灯,似乎在寻找什么,与丫鬟从远处走来,还能听到女子焦急的声音:“你确定跑到这里来了?”
诗正点点头:“可小姐……天太黑了,我们回去吧。”
陶子媚的声音透着焦急:“它那么小,狂风暴雨的它肯定害怕,赶紧找找吧……”
“奴婢罪该万死,忘了关笼子才……”诗正愧疚的带着哭音。
陶子媚安抚的回头:“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脚步却没有停。
诗正急忙追上:“小姐,奴婢找吧,这里好黑,万一有危险——”
“这里是莫家庄子上,没有危险。”语气坚定信任,不参杂任何谄媚。
莫云翳在雨幕中看着暴雨冲刷的山:她再做什么?
两人声音越来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