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纸老虎!烂好人!多拙劣的演技,他都照单全收!大梁第一奸臣送他一点不亏!
项心慈却神色平静,任由他看。
项逐元等了很久,见她不改口,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项心慈,到时候不要哭着来求我。”
好走!不送!成天装的跟什么似的,这种话她听的耳朵都废了!哪次来过真的!从他处死谏臣开始,他就背离了他自己的信仰!一无所有了!
你要的家国安宁!天下大任都离你而去了!去了你知道吗!还在这里费什么话!
项逐元看她死不改口的样子,直接起身离开。
项心慈也不留他!滚!
项逐元在门口停了一瞬!最后恼羞成怒的转身离开。
项心慈躺在床上,非常想哭!但她憋住了!怕什么!天下大着呢!
项心慈还是哭了,看着床顶的绣画,闭上眼又睁开,又狠狠把眼泪吸回去!想那些干什么,扇子坏了,她得想想怎么进行下一步,气死她那个二伯母!
秦姑姑急切的跑进来,险些被地上化了的冰摔到,狼狈的站定,赶紧往床边冲,见到床上的人,心疼的眼睛都红了,急忙为小姐解身上的床幔。
焦迎、焦耳也跑了进来,看着一地狼藉,都吓的不轻。
焦迎去取新的床幔,为小姐拿衣服。
焦耳收拾地上的残局,捡那把面目全非的扇子,这得摔的多用力,才能摔成这样。
……
项心慈穿好衣服坐在窗边吹晚风。
一袭蓝色的轻纱长裙,头发用一根同色的带子随意的挽着,带子与乌黑的长发一起垂在软塌上,蓝的冰蓝,黑的沉静。
地上已经收拾干净,换上了新的冰饰。
秦姑姑为小姐换了一杯果茶,想问什么,见小姐不太想说话,只好闭嘴退到一旁,其实又有什么好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