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
秦姑姑想说……书……被人看到会出大事的,可看着小姐镇定的神色,觉得自己太草木皆兵了,这里可是葳蕤院,小姐的地方。
秦姑姑小心的改口:“扇子的事……要去‘问问’郑管家吗?”现有的扇子您都看过来,再找,就是找能提供更好扇子的人了,比如……
只是……小姐已经有几天没有去过世子那里,秦姑姑觉得还是请示一下比较好。
项心慈一时没反应过来‘郑管家’是谁,随即了然,毕竟郑管家死的早,她记这么一个人做什么。死就死了,她也不喜欢那个看她时总觉得她在大哥身上吸血的老家伙。
项心慈身姿不自觉的坐正几分,浑身透出一丝韧性的傲骨,掷地有声:“不必了。”
秦姑姑被小姐的正经弄的疑惑,小姐这是真不在日益堂上费心思了?还是小姐那天在世子那里受了什么委屈,苦大仇深的样子。
……
烈日正浓,树上的叶子懒洋洋的打折卷,蝉虫奋力嘶鸣,水里的鱼已懒得游动。
项逐元从外面回来,寂静的日益堂突然间向滴入水的油沉默的沸腾起来。
项逐元净完手。
外面的人已经为了这道程序奔忙几道程序。
书房内侧的隔间内,项逐元接过侍女手里的毛巾,没让人伺候,示意人出去,转身进了内书房。
清凉的冷气扑面而来,项逐元的视线在放置果蔬的位置停了一下。
冰镇着的西瓜依旧还在,他走时盘子里凝固完整的冰如今已经化了一半,水滴顺着果盘的凹槽流下,弥散着雾霭般的冰雾,在进入二伏的夏天,看了便让人觉得很有食欲。
项逐元深邃的眸光微敛,脸上神色没有任何变化的垂下头,维持着刚才的动作擦着手里的水渍。
项心慈受不得热,性格又急,容易心浮气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