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不想继续,赵宁收回目光,说道:“阿梨,那个宁嫔,她是什么来历?”
“与林又青很像,对吗?”夏昭衣说道。
赵宁点头。
“她是林又青的亲姐姐,她叫施又青。”
“施?”赵宁皱眉,“也叫又青?”
“有趣吧?”夏昭衣说道。
“确实有趣,但也古怪,古往今来的兄弟姐妹皆是同姓,她们却同名不同姓。”
提及她们,夏昭衣心中有不少疑惑想问赵宁,不过现在并不是恰当的时候。
夏昭衣望向宁嫔,再看向马车上的朱岘。
安秋晚和其他人已被从马车上带下,马车里除了他们,还有平铺在长凳下的一众账本。
江平生等四个官员将这些账本搬出,其余大臣在雪地上清点翻阅。
朱岘念完伏罪书,现在手里拿着的是他当初和魏新华一同整理的文卷。
文卷上面,是定国公府的所有罪责,未曾公告于天下,但京兆府却必然会有。
方才这里一触即发,但廖内侍将剑拔弩张的对峙平息下来后,现在朱岘的声音,近处的人都能听到。
四周的百姓们仍留着,他们不敢散去,紧紧的望着围在大桥前的官员们。
风雪很大,飘洒下来,人海呼吸吞吐,皆是一片寒气。
楚管事站在马车外面,打了一个哈欠,很轻的问车夫:“现在是丑时了吧?”
车夫已经快睡着了,说道:“快寅时了呢,很晚很晚了。”
“真冷啊。”楚管事说道。
车夫点了点头。
刚点完,身后的帘子便被掀开,沈冽走了出来。
“沈公子,怎么就下来了。”楚管事说道。
“我弄好了。”沈冽说道。
“这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