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身后好像多出了四五人,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少爷,这狗娘养的好像在骂人。”戴豫叫道。
“你也在骂人。”沈冽说道。
“他先骂的!”
“骂吧,”沈冽轻扯缰绳掉头,往另一边走去,“毕竟我都杀人了。”
“少爷你去哪?”戴豫看着他,“咱们不继续跟他们玩玩?”
“不了,”沈冽说道,“打不过。”
戴豫看着他的背影,这一本正经的语气,戴豫忍不住嘀咕:“……要不要这么直接。”
东平学府门前灯火通明,数十辆后来的马车和马匹,皆被宋倾堂的兵马拦在外头。
不明所以的人刚刚才经历一番生死浩劫,眼下全在破口大骂。
学府里面则不时有人出来问情况,以及试探宋倾堂。
地上的霜雪被来来往往的人踩烂,宋倾堂俊容阴沉,不想搭理人,偶尔回上一两个字,最后烦了,让人快滚。
又一个人被他骂跑,无奈的离开,可惜回不去学府了,因宋倾堂说的有出无进,哪怕被派来探口风的人也不例外。
宋倾堂看着这人被士兵架着胳膊扔到外边的车马堆里,再看向一个站在马车上大哭,插着腰指着自己怒骂的妇人。
妇人一身华服,家境应该不俗,她是这里面骂的最狠的一个人,不是她骂的话多毒辣,而是她最持久,从头至尾没停下来过。
宋倾堂往后一招手,无声唤来一个近卫。
“郎将。”近卫上前说道。
“二十个嘴巴子,”宋倾堂看着那个妇人,说道,“你亲自动手。”
近卫看去,停顿一下:“打……女人?”
“下手要重,”宋倾堂说道,“老子一夜没睡,脾气暴躁,忍她很久了。”
近卫点点头,走了过去。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