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一定会被提及,我听闻一些久不闻朝事的老臣和大儒都会去,以及大人可别忘了,闹事那天来燕云卫府阻拦的人里边,就有这京兆府衙的人。”
李东延看了他们一眼,没什么太大反应,眉头始终皱着,往后边靠去。
“大人在想什么?”
“还是那个阿梨,”李东延说道,“我理不清,又觉得快要理清了。”
“什么?”
“她是在围绕一个点,”李东延伸出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然后在中心一指,“这个点,是个什么呢。”
“最早是佩服吧?”
“不是,佩服之前,在重宜剿匪就听闻过她了。”另一人说道。
“于家父子的死很蹊跷,”李东延思衬说道,“于家那些人还在牢里吧?”
“在的,大人。”
“还有她前阵子,你们所说的她把谁给绑走了?”
“尚书省路都事,路千海。”
不过一个从七品的小官,日常就忙些收发文书,稽察监印等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路千海背后的人李东延是知道的,是梁凡斌,而梁凡斌身后,是安秋晚。
“安秋晚是不是快不行了?”李东延问道。
“是的,听说吊着一口气,就在这两日了。”
“那我就直接去找梁凡斌问问清楚,那恶童为什么要绑走路千海,”李东延说道,“你们则带人去京兆府大牢,把姓合的那一家子带回燕云府,今晚严审。”
一个近卫面色犹豫:“大人,如此说来,那女童的事您是要管了?”
“何止是管,”李东延咬牙,“我要亲手宰了她!”
屁股上面的疼痛让他什么能屈能伸,忍一时风平浪静之类的屁话都不想去听,更不提这女童将他整个燕云卫府戏弄的太惨,让他颜面尽失,甚至差点在皇上跟前丢了性命。
此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