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显出柳氏的不好了,因而柳氏虽说生了一儿一女,在桂氏走后仍是未被扶正,在淞江府陪了冯县令三年,却是待得冯县令一朝高升,眼睁睁看着他又娶了一位正室进门。
只这位正室不比前头桂氏良善,又年轻漂亮极有手段,那种种暗地里的法子,整得柳氏是苦不堪言,又之后正室生下了儿子,自己的一儿一女立时靠边儿站了。
到这时节柳氏肠子都悔青了也是没法子,她没有桂氏勇气和资本和离,只能就这么苦苦捱着日子!
那头武馨安回转船上,桂氏见抬了一个人回来,忙过来问道,
“安安妹子,这怎得还伤了一个?”
武馨安回头冷笑一声道,
“不过是个没脑子的东西,让我给长了长记性!”
待得那受伤的人被抬到底舱之后,再由跟去的众人回去一讲,这些人便是再有心思也老实了。
把冯县令一家给处置了,武馨安便吩咐再启程,官船至此再无耽搁,一路就这么到了杭州。
武馨安果然依着前言,将双倍的银子给了两名护院,官船上的几名船夫也有打赏,又将前头用冯县令的官印所盖的文书凭证交给他们,让他们可以回去可向上头交差,船夫们还怕冯县令找后账,武馨安冷笑一声道,
“他若是敢来寻你们麻烦,你们便报我的名头,看他敢!”
这话说的极是霸气,船夫们听了都是莫名信服,之后果然屁事无有,一切照旧!
事儿办完,武馨安这才带着那帮子匪徒,又桂氏主仆下了船。
“安安妹子,我们下头应当怎么办?”
武馨安想了想道,
“先寻个地方住下来,然后便是寻海船出海!”
武馨安在杭州城中也是住了一两年,对此地自然是熟悉的,当下寻了一家偏僻又干净的客栈,包了后院住下。
待得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