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往那院中的石凳上一跳,便生生比那婆子高上了不少,于是一只手扯着那婆子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抬起另一只手便又向着她脸上扇了过去。
“啪……”
这嘴巴子是真结实,打得那婆子两眼直冒金星,嘴角都被打破了,脑子一昏下意识的想伸手抓武馨安的裙子,
“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边脸上,那婆子两边脸立时肿了起来,人也有些傻了,武馨安一边打一边还骂,
“我打你个抛夫弃子的贱妇……”
“啪……”
“我打你个卖子求荣的贱人……”
“啪……”
“你当你如今做个夫人了不起啦……当初在建州不过就是个给人花银子买下来,回家困觉生儿子的东西……”
“啪……”
“我打你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惹到老娘头上,也不瞧瞧老娘是谁?”
“啪……”
“识相的少来招惹我,弄得老娘不高兴,把你的老底儿给掀了……”
“啪……”
这左一巴掌右一巴掌,一下下打在了高秀媛的心里,打得她跟那婆子一般脚下发软,若不是扶着身旁的廊柱,便要出溜到地上了,
“别……别打了!”
高秀媛气若游丝,叫的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当年在建州的事儿,于她便是那一辈子的伤疤,别说是旁人便是自己都轻易不敢去揭,今儿却是被武馨安当着众人说出来,虽说这时节关妈妈骂声高涨,又有那魏彤的两个贴身丫头也在吵吵嚷嚷,旁人许是听不到,但高秀媛只觉身子都被人扒光了一般,武馨安那句,
“当初在建州就是被人花银买下来的……”
但凡这茶肆里有一人听到,让周峰知晓,她是个万劫不复!
当年她嫁给周峰时乃是瞒下了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