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武馨安这才出了北镇抚司,回转家中,武弘文此时正是下衙归家,闻听此事也是大吃一惊,
“竟有此事……”
这厢也是连官服都来不及换,便又匆匆出了门,如此这般黑白两道又有锦衣卫的人帮手,果然很快便寻到那虏走臻儿的歹人的踪影。
却是裴赫领着锦衣卫的人先找着那虏走臻儿的歹人,吴三氿与武馨安得了消息赶到北镇抚司时,裴赫已经将人弄进了审讯室里。
二人进去时,那小子已是全招了,锦衣卫的招牌果然是好使,也不用裴赫怎么用刑,只进了这处地方,见着那满墙上挂着带着血迹的刑具,便已是吓得魂不附体,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招供了,
“那孩子我……我送到了仁寿坊……有一辆平顶的油布小车将人给接走了……”
裴赫英挺的眉头一挑,
“那车上有甚么人?”
“有……有个马夫,还有一名女子……”
“女子?甚么样的女子?”
那人想了想道,
“打扮的好似富贵人家的丫头……”
想了想又道,
“极是年轻,生的也好看……”
再顿了顿道,
“……她把人接过去时,我闻着她身上有一股子香味儿……”
“香味儿,甚么香?”
那人又低头想了许久,直到立在一旁的吴三氿不耐烦的想上前动手时,才抬起头来道,
“我也不知晓是甚么香,就是觉着好闻……”
裴赫想了想领着二人出了石室,对吴三氿道,
“算着时辰,这小子在将人交出手之时,我们已托锦衣卫的人在京城各处城门派了人手,进出城门的车辆都是严加盘查,今晚他们必是没法子带人出去的……要带也是明日一早……”
顿了顿道,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