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去理会大女儿死活了,他的账本不见了!
那上头记了甚么,肖铣自然是一清二楚,这东西落到旁人手里倒还要好些,若是落到了锦衣卫手里……
想到这里肖铣的后背渗出一层白毛汗来,
“昨……昨晚上那应该……应该是个毛贼吧?”
她先是扮鬼吓昏了仆人,又闯入书房之中将暗格之中的东西全数偷走了,那账本想来应当只是在毛贼卷包之时,无意中给带走了!
一定是这样的!
肖铣在书房之中急的团团打转,仔细回忆着昨晚里的情景,一遍遍的宽慰自己,
一定是这样的!且我那账本是用特殊的法子记下的,她便是拿去了也瞧不懂,说不得给扔了又或是烧了!
对,就是这样的……
那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毛贼,若是锦衣卫的人,今儿自己不可能还在后宅里安稳呆着,不过……
他抬手摸了摸肿胀的脸,
“咝……”
如果是毛贼,为何要打我?
他可是记得清楚昨夜里那毛贼分明说了一句,
“……打你的人!”
肖铣最是想不明白这一点,
“我与那毛贼无冤无仇,她为何要打我?”
这正正反反的一通儿巴掌吃下来,肖铣到后头已经是头昏脑胀了,不知晓到底挨了多少巴掌,只是待得下人们把他弄醒之后,整个脑袋肿如猪头一般,他又好脸面,不敢请县里知名的大夫,却是派人悄悄出去寻那走方的郎中。
他也不敢见人,只能躲在书房里隔着窗户叫了班头来,
“昨儿晚上老爷的府里失了窃,那毛贼乃是个女子,身形矮小,武艺高强……”
外头班头听了抠了抠头皮道,
“这个……老爷可是瞧清楚了那女贼的长相?”
说起这个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