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肖铣正独坐在书桌后,面前摆着一壶酒,正在自斟自饮,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老子养了你,当真是白养了,在家从父知不知晓,三从四德都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居然敢忤逆老子,若是让老子再逮着你,当时便将沉了塘,免得给老子丢人现眼!”
武馨安在窗外看着他狰狞扭曲的脸,不由心头暗道,
“果然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这姓肖的私底下竟是这般模样!”
想那日里初见他时,一身官服,相貌堂堂与自家老子一般,都是那儒雅斯文,举止行体,威仪无比的官家大人,没想到私下里肖铣竟是这样的人!
武馨安撇了撇嘴,眼珠子一转心中暗道,
“他把容姐姐打成那样儿,总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吧,我得想法子讨些利钱回来!”
却是左顾右盼之后,身子一闪便没入了黑暗之中,肖桂容如今离了家,她那闺房便空了出来,柜里的衣裳,妆台上的妆盒都还如主人在时的模样,武馨安悄悄潜进去,打散了头发,换了一身衣裳,脸上涂抹成一片惨白,嘴唇又涂成了血红,再在那桌上的干果盒里捡了一样压在舌头下面,这厢回头冲着镜子阴阴一笑,便飘飘忽忽出了门。
她也是有心吓人,便毫不掩饰身形,就这么大摇大摆出现在后院之中,脚下头运起内力,起起纵纵,飘飘忽忽,往书房扑去。
到了书房外头,门口正守着两个小厮,有一个眼神儿好的,瞧清楚了一个白衣红嘴的女鬼,另一个眼神儿不好,只瞧见一个白生生的影子呼一下子过去,又呼一下子过来了,却是在半空中,脚趾头都没有沾地的。
两人都齐齐吓的一个哆嗦,其中一个白眼一翻就昏过去了,另一个张开嘴刚要扯开喉咙叫一声,
“鬼呀!”
却是被那女鬼一拳头打在脑门儿上,人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武馨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