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知妹妹在杭州、金陵一地可是四处走走看看?”
武馨安笑道,
“倒也去了不少地方……”
肖桂容问道,
“那妹妹在家里不被父母管束么,可会在家绣花写字?”
武馨安笑道,
“在家倒也练这些的,不过空闲便能四处走走,约上好友河上泛舟倒也惬意!”
肖桂容闻言羡慕之楹,拉了她的手道,
“妹妹必是在家里受宠的,比我可是强上不少!”
武馨安闻言哈哈笑,倒也不提自家的身世,只是道,
“家里宠不宠,这日子都是要自己过的……旁人不宠,自己宠自己便是了!”
肖桂容苦笑摇头,
“你不明白……”
武馨安便问她,
“瞧姐姐满腹心事的样儿,心忧伤身还要万事往好处想才是!”
肖桂容闻言却是心头一酸,
“妹妹那里明白我的苦处……”
想来她这些日子因着心里的事儿,也是备受折磨,今日好不易得了出来透气的功夫,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拉着武馨安这陌生人倒起了苦水来!
“家里定下的婚事,那人我从未见过,只听说是大我十岁,前头死了一个妻子,我……我这是去做填房的!”
说着便声音哽咽了,武馨安恍然,
“怪不得她心里难过,要拉着人倾诉,十五六岁花一样儿年纪,倒要去抚宁那地界儿做人的填房,若是换了我只怕也是心里难过的!”
要是换了她,要嘛逃婚,要嘛嫁过去都要搅得那男人鸡犬不宁的!
只可惜肖桂容不是她,这婚事乃是父母之命,她不得不从,心里苦闷还生了一场病,武馨安奇道,
“肖叔父为何要你远嫁去那抚宁,还要做人填房,难道我们这静海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