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的喘着粗气,立在那处半晌转回去身偷瞄门缝,见那恶人已经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却是拔腿儿往内院跑去,
“惠娘!惠娘!这日子没法儿过啦!”
程翼南回转后院,将自己被武馨安给堵了大门的事儿一讲,楚氏是又气又急又恼又怒,
“这……这还有……有没有王法了?只听说过做生意有强买强卖,这租房子也有强租强赁的了?”
想到这处也顾不得在脸上擦药了,站起来一拍妆台,
“砰……”
“她……她要如此恃强凌弱,我们……我们就告官去!”
程翼南闻言一愣,
“告官,姑父不就是官?”
楚氏应道,
“姑父这官,一来管不了这个,二来那是他女儿,他自然是维护的,我们告到这应天府的衙门去,有人强租宅子,收取高价租费,我就不信衙门不管,你如今可是南京国子监的监生,公公和祖父可是在京城为官的!”
程翼南眉头一皱,
“告了官儿,这事情可就闹大了,我们可还是亲戚呢!”
楚氏气道,
“亲戚!亲戚有一个月收八十两租的吗?”
程翼南想了半晌点头道,
“成,就依着你的主意办,不过我们且要再待上一个月,待下个月她又来收租时,我们便给她来个人赃并获便是姑父都没法子为她说话了!”
“好,就这么办!”
如此这般,这二人便又安心住了一个月,就等着这一日收租,武馨安带着徐三又来了,程翼南见着她便道,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住你一月宅子……你……你竟然要收八十两的银子,你这是讹诈!”
武馨安笑眯眯道,
“三表兄说的甚么话,这事儿你情我愿的,慢说是八十两便是八百两,您愿意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