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锦衣卫百户能这般精准寻着今日的时机找到我等,必是存了暗中行事的心思,我们切切不可张扬,今日的事还当未发生过才是!”
众人自然点头,
“大人说的是!”
武弘文叹气道,
“原想着今日我们大家伙儿聚一聚,热闹一下,没想到竟是遇上此事,看来今日的酒也吃不尽兴了,不如早些散了吧!”
经此事,众人自然都没心思吃酒,纷纷点头,
“大人说的是!”
这厢人人自检衣冠,整衣束袍,收拾妥当,再出门又是一派威仪的官家老爷,官家老爷们纷纷迈着方步下了楼,武弘文走在最后,那掌柜的问道,
“大人,这还有一整坛的好酒未开呢,要不……给您送到府上去?”
武弘文闻听一摆手,
“不必了,掌柜的留着吧!”
说罢甩袖而去。
这锦衣卫的酒谁敢喝,也不怕喝进诏狱里去!
武弘文这厢被人搅了兴致回转自家,坐着马车到了巷口便停了下来,武弘文正在车中脸色凝重细想今日之事,见状便出声问道,
“外头何事?”
老家人武诚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老爷,金大夫家门前有车挡路,老奴前去同人交涉,让他们将马车挪开一些……”
金大夫医术好,在杭州城中小有名气,夜里也常有人上门问诊,武弘文亦是遇上过好几次,倒也不以为稀奇,当下嗯了一声,
“去吧!”
“是!”
老家人武诚过去,却见得那金大夫的府门前一辆平顶马车挡住去路,这巷子狭窄,一辆马车占了大半道路,另一辆便过不去了,那马车前还立着两个黑衣黑氅的大汉,高大威猛,腰佩尖刀,刀身较短弯曲,刀柄之刻有暗纹,武诚老眼昏花在昏黄的灯光下也看不太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