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她也不至生安安时,力气不继才难产而亡……”
说到这处叹了一口气道,
“没有她便没有我今日,她的恩情我是回报不了了,但安安我决不会亏待了她,这家里的产业儿子们是当继承,安安虽是女儿身,我亦将她当男儿看待,以后家业上与怀德和显荣二人同样看待……山村里那座院子本就不值几个钱,我预备给安安做个念想……”
小程氏闻言半晌未吭声,武弘文与她夫妻十年,自然知晓她的性子,于是又补了一句道,
“这事儿我已有决断,便是娘来说也不会改的!”
小程氏这性子与大程氏最是不同,大程氏但有不满必是当面发作,事后也不再翻旧账,小程氏却不同,面上恭顺,骨子里却是个不肯服气的,总归事后要想方设法找回来。
武弘文与她夫妻十年,若说有甚么不满的,就是她这性子!
小程氏闻言身子一僵,好不容易才收拾了脸上的愤恨,压了声音应道,
“妾身但凭老爷……吩咐!”
“嗯!”
武弘文闻言满意的嗯了一声,
“睡吧!”
此时间通体舒坦的男人自然是很快入睡,只小程氏却是在黑暗之中咬牙切齿,恨恨不已,
“当初她在家里时,便处处占着高枝,样样比我们都好,到如今她都死了,留下个野丫头也要抢在我女儿的前头……”
凭甚么给那野丫头分家产,还同两个儿子一模一样,武弘文这推官虽说油水多,但左右也只是一个七品,又这些年他好藏书,家里买了一堆书,外头置下的宅子、铺子、田产等并不算多,若是分给两个儿子,再给女儿们备上嫁妆,这家底也是没留下多少了,可要是再分给武馨安一份,自己两个女儿还能剩下甚么?
凭甚么!
她当初嫁给武弘文时,父母恨她不听管教,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