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地站起身:“这是怎么个意思?”
“徒儿想求师父出手医治一个人!”严明将头叩在地上。
白神医听得眼前一黑:“好么,你这是生怕没机会给我摔盆啊!”
“是徒儿无能,这些时日试遍了所有的办法也未见半分成效,实属不得已之下,才敢求到您面前。”严明又重重将头磕下:“性命攸关,请师父相救!”
“每个人都说性命攸关!就他们的命是命?”白神医气得险些要冒烟。
“白爷爷有所不知,这位姑娘也不算是外人,而是严军医的心上人。”衡玉上前一步,来到白神医耳边低声解释道:“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既为父,那严军医的心上人便等同是您未来儿媳,这如何也算不上是医治外人,对吧?”
白神医一愣之后,冷哼了一声:“全天下的人在你嘴里都是自己人!”
然而还是忍不住看向跪在那里的严明,印证道:“当真?”
他这徒儿竟然也能讨着媳妇?
“千真万确。”严明正色认下此事,再次郑重叩首,声音微哑:“徒儿曾允诺过,无论如何都要医好她的病。师父若不答应,徒儿便只能长跪不起。”
“你说说你,你自个儿夸海口,怎就要我来收拾这烂摊子了?”白神医叹气,负着手焦灼地在房间里走了几步。
而后忽然走向几案边,拿起了一本随身携带的黄历翻看了起来。
衡玉凑了过去瞧:“白爷爷您看,明日诸事皆宜!”
白神医掀起眼皮子瞪了她一眼:“全是你带的好头!净给我招来晦气之事!”
衡玉惭愧地笑了笑,而后指向堂外:“方才来时我瞧过了,满天的星子,明日定是晴日。”
如今阴雨天根本不敢出门的白神医烦躁地合上了黄历,不耐烦地赶了人:“行了知道了,都走吧,别在这儿碍眼了!”
严明大喜:“多谢师父!”
“您这般通情达理,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