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如何?”
“一切如常。”衡玉此时再去拿点心,总算不再担心被兄长打手了,她拿起一只芙蓉糕,边说道:“太子妃待我尤为照拂,方方面面都细致周到。”
说着,欲吃点心的动作一顿,看向自家阿兄:“阿兄在东宫待得更久些,应当对太子妃更多些了解——太子妃以往,待人也这般细致热情的吗?”
她既说了这话,显然是觉得对方细致得有些不寻常了。
萧牧便也下意识地留了心神,只听吉南弦说道:“太子妃行事干脆利落,治下颇严,性情虽仁善,但更喜一切依规矩办事,若说细致热情么……我倒不曾觉得。”
“你许是个例外。”吉南弦说着,笑看向妹妹:“你入东宫,本就是个例外。”
“这话倒也不假。”衡玉咬了一口芙蓉糕,思索着道:“可我总觉得应当有些其它缘故在其中……似乎不单是因为我如今为嘉仪郡主授课之事。”
她昨日递方子时,便存了些试探的心思,只是对方并未有多说什么,只是看向她的眼神里,好似总带些别样的思量。
越是如此,她越是觉得哪里不太对。
“你若是这么说的话,我倒也想起了一件事来……”吉南弦回忆了一下,道:“你嫂嫂她临盆当日清早,太子殿下在大殿与百官议事时,我于前院安排琐事之时,恰遇到了太子妃。”
“闲谈之际,太子妃同我问了些与你有关之事。”吉南弦说到这里,脸上有了些笑意:“问及了家中可有替你议亲的打算,又问了句你可有属意之人没有。”
衡玉听得一愣,下意识地就问:“那阿兄是如何回答的?”
“我自然是实话实说。”吉南弦笑着道:“皆答没有。”
衡玉默了默。
这算是欺上之罪吗?
“……”一旁坐着的萧牧身形微僵,几乎是脱口问道:“太子妃为何如此关心旁人家事?”
方才谈得颇为交心,对方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