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肃谨戒备,盯着那些乱飞的干果,大有种“只要有东西接近他周身,他必挥剑砍之”的架势。
“阿衡做事还真是周到啊,竟还特意请个威风凛凛的门神来镇邪……”从茶房里帮完忙出来的顾听南同翠槐感慨道。
王副将听力甚敏锐,闻言微皱着眉转头去看。
不远处廊下,一名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发髻挽得随意,通身不见什么首饰,身形极高挑纤细,白皙的面孔上有着一双上挑的凤眼。
此时有仆从跑来与她说话,她许是忙活得有些累了,边听那仆从说话, 边单手叉着腰往一侧扭了扭脖子,从头到脚都透着股随意慵懒。
王敬勇刚要收回视线时,忽见她转过头来,那双凤眼正是朝他看来。
四目相对,对方忽然笑着朝他招了招手。
这是示意他过去?
王敬勇皱了皱眉,面无表情地转回头去。
见他动也没动,顾听南接过仆从递来的册子,大步朝他走了过来。
“这位军爷既无事,不如帮我对一对礼书可好?”
顾听南笑得一脸友好,朝他晃了晃手中册子。
王敬勇目视前方,不为所动:“另请他人。”
他谨守将军之命来帮吉画师的忙,唯有吉画师本人开口交待才算在差事之内。所谓军令,便该一丝不差地遵守。
顾掌柜抬了抬眉,刚要点头去另请他人,只听少女的声音自厅内传来。
“辛苦王副将了——”
衡玉作为主家,少不得需与蒋媒官一同坐在厅内与蒙家人说话,此时厅内正逢众人端盏吃茶,相较安静些,衡玉听着了顾听南之言,便扬声与王敬勇道了句辛苦。
“现在可以了。”王副将挪步,步下了石阶。
“……”顾掌柜笑意复杂地跟上前。
所谓礼书,便是聘礼财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