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提点,属下明白了。”
“谢就不必了,等着你的好消息。”萧夫人小声道:“有何进展,切要记得及时说与我听,咱们也好剖析剖析不是?”
“是……”柳荀应下之际,一种古怪感油然而起。
夫人为何会给他一种在追真人版话本的感觉?
“去吧,好好想想。”萧夫人端起了茶盏。
柳荀遂告退而去。
看着年轻人离去的背影, 萧夫人满眼欣慰。。
片刻后,又忍不住心生不甘。
“果然是个人都比那臭小子强百倍……”
萧夫人咬牙切齿, 愤愤地拿起了一旁的话本。
柳荀离了萧夫人处,神情颇有些恍惚。
直到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又来给母亲理账?”
“将……将军。”柳荀忙行礼,继而又向萧牧身后之人施礼:“吉画师。”
柳先生突然被迫回神,脑子还不甚冷静,此时见这二人一同出现,脑中不受控制地就蹦出诸多笔下画面,一时眼神便有些不大对劲。
见此眼神,萧牧鬼使神差地解释道:“我与吉画师……只是凑巧遇到,同来向母亲请安。”
柳荀忙应道:“属下明白!”
他要清醒,清醒……决不可将话本与现实混为一谈!
衡玉的视线在二人间打了个转。
怎觉得这气氛有些莫名古怪?
柳荀略走远了些,才敢回过头去看那双背影。
就在三日前,他有一册刚修改过的话本丢失,他疑心是被自己不小心夹在了送给将军的那些军务账册里……
他胆战心惊,他坐立不安,只觉死期将至。
谷缨
可三天过去了,将军并无问罪发落之举,想来该是他想多了吧?
衡玉与萧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