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发脾气,也呆住了。
半响,她才喃喃出声,“难不成真是我做错了吗?”
“阿娘,你一晚没有睡,先休息吧,儿子不打扰你了。“宋行没有回母亲的话,他现在没有心情去在乎任何人。
他只知道他的心很疼。
卢堪这边从暗卫那里听到消息后,也暗暗吃惊,转念却笑了,立马铺了笔墨写了几句话让暗卫送出去。
主子若是知道了,定会高兴。
乡下那边,纪妈妈当天天还没有黑,就从县里赶了回来。
她到县里先去了顾家,可惜哪里还有顾家人的身影,到是从左右邻居那里打听到顾家跟着县令府一起往广陵去了。
纪妈妈也不敢耽误,寻了几条街也没有买到菜,反而全是逃命的人,只能先回了老宅。
看到家中做好晚饭等她回来的主子,纪妈妈心中也难安,一边自责自己多事,娘子不急不问,想来是心中早就知道会被抛弃,偏她要去揭开这层伤疤。
当天娘子没有问,纪妈妈也没有说。
一天天过去,村子里只有主仆二人,纪妈妈见娘子用一匹布做出来的荷包,最终也安静的坐在一旁帮着分线。
这样的世道,便是新年也没有过,初十这天晚上,主仆二人正睡着,突然听到院里有动静,纪妈妈慌乱的坐起来,随手将放在一旁的柴刀握起来。
这几天娘子就提醒晚上睡觉时不要脱衣服,还准备了防身的东西,不想今晚就有了动静。
“妈妈不必担心,听着不像是坏人。”顾韫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一边轻身下了炕。
纪妈妈紧跟了上去,主仆二人刚把鞋穿好,外面就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大妹妹?”
是宋行的声音。
“娘子,听着像宋公子。”
“妈妈把油灯点上吧。”顾韫披上棉衣去了外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