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万一他死而复生又蹦了出来,他肯定会忍不住拧断您新寻的小郎君的脖子……”
萧池当时被人砍了一刀,血流满地,疼得龇牙咧嘴。
他伸手在身上干净的地方擦了又擦,才小心翼翼掏出怀里藏着的手帕,将东西包的整整齐齐地递给他。
谷洪庆眼圈通红:“侯爷挺想您的,他要是知道您为他来了边关,他肯定会高兴的不得了。”
……
谷洪庆走后,外头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屋中点了烛火。
烛光摇曳下,薛妩低垂着眉眼看着手里那半块被锦帕包裹着的枭符久久没动。
她还记得这帕子是她刚进京城时用的,那会儿萧池时时缠着她,变着花样的折腾。
这帕子遮过她眼睛,系过她手腕,后来被她给扔了,却不想被萧池给捡了回来。
“色坯!”
薛妩低低骂了声,紧抿着唇将手里东西握的紧紧的,直到赵愔愔跳脱的声音传来,她才伸手将那半块枭符包了起来,连着手中的帕子塞进了怀中。
“阿妩姐姐,吃饭了,我瞧着有烤羊腿呢。”
赵愔愔在门外探头。
薛妩抿了抿唇说道:“我有些没胃口,你吃吧。”
赵愔愔小跑着进来,就见薛妩脸色有些不好,她伸手摸着薛妩的额头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薛妩拉下她的手:“没病,就是赶了这么多天的路有些累了,我身子乏得很,想早些休息。”八壹中文網
她一如往常笑的温柔,“你快去吃吧,不必管我。”
赵愔愔见她浅笑盈然的模样,这才放心。
两人说了会儿话,赵愔愔就转身出去,等她离开后,薛妩脸上笑容就淡了下来。
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伸手解了床前的帘子,朝着外间满眼担忧的青锁说道:“青锁,我休息一会儿。”
……
薛妩跟着安国公在赣平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