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阻拦,消息就已经传遍京城,等他将崔云婧二人带回都察院后,徐立甄也自上次贬官杖责之后再次进了大牢。
“怎么回事,崔家的人不是都处理干净了吗,怎么可能还有人活着?”
二皇子腿伤未愈,已有数日未曾出门,骤然闻听崔云婧和扈家长子扈言状告徐立甄时气急败坏,“还有那扈言,他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当初派去处置他的人说亲眼看到他断气,他怎么会活着回来,还跟崔家的人搅合在了一起!”
当初徐立甄为夺私盐账册撺掇崔乐灭门扈家,后漕运之事败露,天庆帝疑心徐立甄勾结皇子起了私心。
崔乐谋害詹长冬旧事也被掀出,再加之贪污之罪在身,为护崔家老小性命,崔乐一人扛下罪名让得徐立甄脱身。
崔乐因罪发配,崔家也为此被贬离京,为保事后周全,他们明明派人解决了崔家后患,就连那扈言也被暗中处置,可如今二人突然又冒了出来,甚至直接拦路告到了左都御史宋律面前。
众目睽睽之下,牵扯崔、扈两家上下数十条人命,徐立甄就算有十个脑袋他们也保不住他!
荣广胜也是心慌,先前荣岱之事他们好不容易才叫徐立甄脱身,甚至已经打算好等徐立甄离京之后再想办法报复他先前背叛他们的事,可谁知道这才不过几天时间,徐立甄又再次被抓进大牢。
“冯源呢,冯源怎么说?”二皇子急声问。
荣广胜脸色难看:“他说锦麟卫没查到崔氏女入京之事,怕是有人故意替他们遮掩了形迹,还说他们能拦住宋家马车当众鸣冤怕是早有准备,他还说那扈言当初是殿下经手,怪殿下没有处置干净……”
“他什么意思?!”
二皇子阴沉着眼气急败坏地一锤被面,“我是派人去处置扈言,可有老四从中作梗出了差错难道只怪我一人?那崔家不是他去处理的吗,崔氏女是怎么活下来的,他手里握着锦麟卫竟是叫人告到了跟前都不知道,他还有脸来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