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逼着他狗急跳墙。”
冯源当年能够拿捏定远侯,是因为他救子心切,也是因为定远侯夫妇的不甘心,哪怕早知道江毓竹活不过二十五,可毕竟还有一线希望吊着,只要握着江毓竹的命就等于是握住了整个江家命脉。
可上次宁敬水去过一趟定远侯府,江毓竹愣是被他搞没了半条命,从那日开始就病得一塌糊涂不说,定远侯请遍了京中名医,甚至病急乱投医地开始寻找江湖上的那些术士,可到头来依旧阻止不了江毓竹日渐衰弱。
冯源让人去看过江毓竹,缠绵病榻,瘦弱苍白,那病怏怏的样子像是风一吹人就能没了。
定远侯夫妇跟输红了眼的赌徒似的,到了绝路早就没了顾忌,这个时候带着江毓竹离开京城还算是有那么一点儿理智怕牵连江家族人,可冯源却不敢再去招惹他们,免得定远侯真跟疯子似的豁出去了不管不顾不要命了还累得他也惹来一身骚。
薛诺听着冯源的话似是在衡量他说的是真是假。
冯源看着她说道:“元璟,我早就跟你说过你不必怀疑我的用心,你我目的相同,都是为了替你母亲复仇。”
“我不会做些影响了大计的事情,我希望你也一样,至少能给我一些信任,免得你母亲仇怨未消我们二人就已先平生嫌隙便宜了旁人。”
屋中氛松凝滞,冯源一字一句说得正色。
碳盆里燃烧着的银丝碳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罩中烛火轻晃了片刻,薛诺才移开了眼,面色冷待地抱着怀里的手炉说道:“你要我信你,至少让我看到你能让我相信的东西。”
冯源说道:“我已经把徐立甄交给了你。”
薛诺冷然:“没有你,我照样能拿下他。”
冯源看着她:“那你想如何?”
薛诺面色冷漠:“我要去广宁殿。”
见冯源皱眉,她说道,“太庙看守严格,且四周空旷,无人祭拜时想要混进去很难,可广宁殿在宫中,我想这对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