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池若有所思。
詹长冬说道:“伯爷跟薛姑娘的事我也听说过一些,她早前饱受流言所苦, 伯爷若想让她体面,就须得比旁人更用心些, 不说胜人十倍百倍,可起码要让人瞧出来伯爷用心才行,若不然伯爷就什么都别做,免得叫人越发笑话她。”
萧池沉声说道:“我是认真的。”
詹长冬笑了笑,像是对他这句认真有些不置可否。
两人走到沈家门前,外头赶车的人连忙驾车过来。
詹长冬被寒风刮得脸上有些发疼,受不住冷地紧了紧披风就道:“伯爷要真有心,就寻人好好问问该怎样给薛姑娘脸面,这世上再难的事情都抵不过有心二字。”
詹长冬走了后,萧池在沈家门前站了会儿。
谷洪庆牵着马站在一旁冷得直打哆嗦:“伯爷,咱们走吗?”
萧池说道:“去兵马司。”
钻进马车里坐稳,外头谷洪庆朝着手头哈了一口气,搓了搓后才拉着缰绳赶着车朝着兵马司那头走,冷不丁就听到马车里传来萧池的声音:
“晚些时候叫人把府中库房整理一遍,贵重东西都挑选出来。还有,准备一份拜礼,明儿个去一趟安国公府。”
谷洪庆有些疑惑:“伯爷要去见安国公?”
萧池说道:“见他干什么,我找赵夫人。”
谷洪庆一拉缰绳扭头扯着车帘:“赵夫人?哪个赵夫人?”
萧池被急停的马车甩得一趔趄, 抓着车壁就横了谷洪庆一眼:“你说哪个?”
谷洪庆顿时一言难尽:“您上次才弄了人家马车摔断了人赵家大爷的胳膊, 那位赵夫人也被您吓得病了一场, 您难不成还不解气准备打上门去?”
不就是嘲讽了夫人几句,这教训也教训了,都过了这么久了难不成还想要赶尽杀绝?
萧池抓着手边东西就朝着谷洪庆砸了过去:“你哪只狗眼看到老子要打上门去了?老子是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