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眼下虽说短寿了些,可好歹人精神了,而且对我而言,剩下两三年还是一年也没什么区别。”
“毓儿……”
定远侯闻言眼中微颤,脸上全是痛苦之色
他后悔了。
后悔当初为什么上了冯源那疯子的船!
江毓竹伸手覆在定远侯手臂上:“父亲别难过,我真的没事,他这般直接动手了倒也好,否则我还担心他们会暗中做了什么。”
他靠在床头有些气喘,缓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这次是我连累了父亲,我没多久可活,原是想借西陵王的手挑起争端让陛下对冯源起疑,可谁想中间出了岔子,不过倒也不是一无所获。”
他声音有些虚弱,
“父亲,永昭府的旧人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