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一条,那伤口连上药都嫌浪费。
阿无抬头看了眼萧池:就这?!
萧池瞧见消肿后的手背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好在阿无体贴,温温柔柔地替他上了药,还拿着帕子给他绑了个蝴蝶结,等伤口遮住之后主动转了话题:“那薛诺为什么打你?无冤无仇总不会主动招惹你。”
“我哪儿知道他发什么疯。”萧池说道。
阿无走到一旁就着盆里的水净手:“我听闻沈家家风极好,沈大公子也是个性情秉直之人,能被他留在身边带着,还能一起来猎场陪同陛下狩猎,那薛诺应该也不是那般不讲道理的,伯爷是不是什么时候无意得罪过他?”
萧池朝着榻上一靠,大马金刀的撑着大长腿:“我管着兵马司的事儿呢,他成天都在沈家那头,我哪能得罪他,就算真得罪他的那也该是江毓竹那病秧子……”
那病秧子一直疑心薛诺身份,早前去沈家打探过一次不说,中秋那夜还拉着他去试探过。
他不爱与人耍这些心计,可江毓竹却惯会这些手段,就算真有什么那也是江毓竹得罪了沈家和薛诺那兔崽子。
阿无闻言手中顿了顿,这才继续撩着水:“江世子心思多。”
萧池哼了声:“可不是,他那人就跟扎了窟窿眼一样,满肚子心眼儿,要不是朔州招安时他帮过我,我也懒得理他。”
阿无拿着帕子一边擦手一边走了回来,想起那个温文尔雅却让她格外不舒服的定远侯府世子,坐在萧池身边时柔声道:“伯爷,你和江世子往来频繁,还时不时替他做事,可我听说定远侯府早就已经交了兵权不问朝政了。”
“我虽然不知道您跟江世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我觉得那个江世子心思太多,你别太信他……”
萧池回头看着她。
阿无微垂着眼睫:“我自知出身低微,可我既嫁给伯爷在外便是你的脸面,可江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