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当了他的踏脚石。”
“微臣如今所做,不过是他曾经做过的事情,比起他们诬害构陷凭空捏造,微臣至少从没有冤枉任何人。”
詹长冬对着天庆帝说话时也并没太多惶恐,反而直白的有些过分,
“世间之事,弱肉强食,猎户猎狼,狼食猎户,全凭各自手段。”
“从微臣当年离京那一日开始,微臣就已经明白这个道理。”
天庆帝自从登基以来,无论是皇亲权戚还是朝中众臣,哪怕再有心机的人在他面前时也都是表现的纯良,倒还是头一次有人在他面前将弱肉强食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
他抬头看着詹长冬时眼中多了几分打量:“你这般说话,不怕朕觉得你野心过重?”
詹长冬闻言说道:“朝中为官的人,有几个野心不重,又有几个不想往上爬的?臣在京中一无所有,这次得罪了朝中上下,又糊弄了太子,若是不能得陛下青眼,大抵也是没命活着离开京城的。”
“臣想要回朝,想要成为人上人,总得拼上一拼,说不定陛下英明,看在微臣坦诚的份上就对微臣另眼相看了呢?”
天庆帝像是被詹长冬突如其来的马屁给逗乐,笑骂了句:“揣度圣意,朕看该是要了你脑袋才对!”
莲台上有八角挂顶,上面挂着风铃。
有风吹过时那铃铛摇晃时发出清脆响声,湖中水波荡漾泛起涟漪时,陈寅也是忍不住抬头看了眼詹长冬,然后伸手将手中鱼竿挪了挪。
天庆帝就那么看了詹长冬许久,才收回目光: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朕要是不护着你倒成了昏君了。”
“漕运之事你检举有功,都察院缺了个佥都御史,你去顶上吧,往后留在京中好好办差。”
詹长冬跪下说道:“微臣谢陛下!”
……
詹长冬在莲台并没有久留,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