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却都便宜了天庆帝。
天庆帝大概觉得时过境迁无人再知道此事,所以改了这衡盈阁的名字,换了这里头的人,将所有让人称颂的好名声都揽在了他自己身上。
而她母亲只是,逆贼嬴姮。
薛诺扯扯了嘴角,眼神里全是讥讽。
“阿诺,你瞧那边挂着的书画,里头还有我大哥的呢。”
沈长瑞没留意到她脸上神色,只指着楼下高台边挂着的那一排卷轴说道,“这衡云阁里规矩极严,想要将书画诗词挂上去可是极难的。”
“大哥十五岁跟人斗诗赢了之后就挂了上去,能跟他一样的还没几个呢。”
薛诺朝着那边看了一眼,不走心的夸赞:“公子真厉害。”
沈长瑞和沈长林都是与有荣焉。
三人说了会儿话,沈长瑞就说要出去如厕一溜烟跑了,薛诺和沈长林便在房中闲聊,一边听着下面那些人议论政事。
等衡云阁的人将饭菜送上来时,沈长瑞还没回来。
又过了许久,桌上饭菜都快凉了,薛诺二人都动了出去找人的心思时,才见沈长瑞一脸做贼似的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