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现在巴不得将他所有财产转移出去,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还给他那糟糠之妻分一杯羹的机会。
“离啊,”杨文广不屑地哼笑一声,顺手拿起墙边的一把雨伞,勾着门把手,将办公室的房门关上,摇头晃脑地对着杨立德道:“向来听说男人三妻四妾,没听过她那个年纪还能在外面养小白脸的,拿我杨文广当什么人了?这么好欺负的?”
一说起来这件事情,杨文广立马好像打开就合不上的话匣子一样,恨不得将所有令他洋洋自得的计策全部说给杨立德听,为了离婚,杨文广下了这么大的一盘棋,为的就是让老婆净身出户,那些计策让杨文广觉得自己简直是孔明在世。
只可惜杨立德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听这些内容,他皱着眉头抿着嘴唇道:“不行,反正钱不能在我的账户上,公司已经开始调查这件事情,到时候肯定说不清楚。”
杨文广瞪着眼睛一拍桌子道:“当初签合同用的又不是你的公章,凭什么查你的账户?”
“我现在没工夫和你解释这些,”杨立德越说越乱,干脆懒得解释,“反正你快点儿找个账户把钱转过去再说。”
杨文广还要说什么,发觉杨立德的表情不对劲儿之后,杨文广也有些慌了。
杨文广不知道杨立德为什么会慌乱,甚至连杨立德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只要一想到吕芒当时的神情,杨立德就觉得事情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复杂。
如果吕芒没有十足的把握,为什么会表现出来这样的自信?
杨立德觉得,此时自己和吕芒就好像站在独木桥上,下面就是万丈深渊,摆明了注定只有一个人能全身而退。
吕芒不怕死,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死定了。
一想到这一点,烈日炎炎的天气,杨立德突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窟之中,他忍不住咬了咬牙,心中突然萌生了杀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