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人记得,妈妈曾经跟她说过一句话,在婚恋市场上,小于二十五岁的女人,可以睥睨天下,想挑谁就挑谁,但是一过二十五岁之后,主动权就换到了男人手中,女人,也就只剩下了任君挑选的权利。
在现在年轻人的眼中,与其说婚姻是一场交易,更不如说是一场牌局,每个人因自己的自身条件,握着不同的底牌,但是每个人的王牌都一样,就是对婚姻的淡然,越是不想结婚的人,手中的王牌握得就越稳,仿佛因一句“不想结婚”,自己便瞬间身价倍增,足以不急不慌地等着对方一步步费尽心机地放出所有底牌。
因黄金年龄、事业和社会关系等等种种,男人仿佛已经握紧了对这张牌的专属权利。
虽然吕芒曾经痛斥这话压根儿就是谬论,是的,她那口型本来想说放屁,但是介于这话是白可人的妈说的,出于对长辈的尊重,吕芒虽然换了个说辞,但是也没好听到哪儿去。
不过当面前这男人说出这话的时候,白可人却觉得有几分道理,或许说,自己现在的确应该听听看这男人的建议。
吕芒转过头来,对着面前几人道:“找他,还不如找那个第三分之一的介火火……”
还不等吕芒把话说完,对面的男人已经伸手甩开了吕芒的手,“什么介火火?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叫乔焱,记清楚了,乔焱。”
乔焱一言既出,白可人已经跑进客厅,抄起了吕芒扔在吧台上的两张纸条拼在一起。
没错儿,就是乔焱,这不是机缘巧合,就是白日见鬼了。
吕芒显得有些尴尬道:“我不管你叫什么,你要是有办法就说,没办法就让你滚蛋。”
乔焱终于掀掉了始终扣在头上的帽子,仍旧是那天一样有些凌乱的发型,不过此时细细打量,倒是能看出这人的五官俊朗中透着一丝清秀,尤其是脸型轮廓,犹如刀刻斧凿般,就连吕芒也不由得在心中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