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不依不饶,活脱脱好似个泼妇一般,吕芒气得正想破口大骂,旁边的白可人却已经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了几张钞票。
“我……只带了这些……”白可人捏着手中的钱,一张一百块,一张五十块,一张二十,还有几张一块钱,她拿出了一百五十块递给男人道:“够你包扎的。”
“那你不如把那张二十也给我,”男人说完,从白可人的指缝儿中抽出了那张二十块,犹豫片刻后,又抽出一张一块钱,“这张可以坐车。多谢了。”
将钱卷起来塞进口袋之后,男人已经生龙活虎地从地上爬起来,蹦蹦跳跳便消失在了几人的视线中。
吕芒盯着那个身影看了半晌后才茫然道:“我还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奇葩。”
“嗯,”站在不远处的庄斯斋点了点头,“我觉得你是遇到碰瓷的了。”
无论如何,一场浩浩荡荡的撕X战役就此告终,在离开咖啡厅的时候,吕芒拉着白可人,接受着咖啡厅里其他顾客目光的洗礼,昂首挺胸风姿绰约地走出了咖啡厅的大门。
日落前的夕阳照在四人脸上,吕芒一甩肩头的秀发,满面春风道:“不管怎么说,某人鸡飞蛋打,我们就算成效喜人!”
庄斯斋晃了晃手里的笔记本,略有惋惜地摇摇头道:“我还以为能比小说精彩,看来还是差一个段位。”
“但是不管怎么说,”苏小茶拍了拍白可人的肩膀道:“至少我们替可人出了一口恶气,这就够了。”
大家都说得格外热闹,唯有白可人高兴不起来,在这一番喧嚣散去以后,退潮一般的平静感反倒让她感到空落落的。
此时的白可人再也没有能够自我安慰的借口了,她必须承认自己被甩了,甩得凄惨,在尘埃中打了几个滚儿后滚入了角落中。
这断了念想后的决绝,让白可人觉得自己的明天一片茫然。
“愣着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