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去陪陪她,家里还有牛奶吗?我给她拿杯热牛奶。”
吕芒耸了耸肩,“我出厂就没装安慰人的软件,劳烦你婊了。”
这话换来了苏小茶的一个白眼,旁边的庄斯斋却一本正经道:“没错儿,傻白甜失恋时最需要绿茶婊。”
苏小茶的脸色好像吃了只苍蝇,指着庄斯斋道:“你你你……”
“我说的是实话,”庄斯斋一脸面瘫的表情道:“更何况她现在确实需要安慰,女人宁可相信算命瞎子说自己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不能相信谈婚论嫁的男人突然落跑,据数据统计,每年因爱情沉没成本赴汤蹈火跳火坑的女人比癌症患病率还高。”
癌症风波在庄斯斋的总结陈词下,以白可人长达一周的痛哭流涕,渐渐从每天二十四小时循环播放的抱怨,转为了秋蝉有气无力的哀鸣。
本当所有人以为一曲终结时,事件有了新进展,苏小茶在楼下商场超市购物的时候,看到了正在咖啡厅约会的黄文锋,并火速将最新敌情汇报给了姐妹团。
庄斯斋正在电脑前写稿,在写完最后一行之后,转过头来望着站在门缝外的吕芒和白可人道:“这种带着现女友在前女友家附近约会的男人,在书里死一万次都不够。”
“说得好!”吕芒一拍手道:“天上掉下个劈腿男,girls,这X我们不撕不足以平民愤!”
在吕芒的拉扯和号召之下,庄斯斋已经从电脑前跳起来,“走!”
白可人被庄斯斋的反应吓了一跳,“你……也跟着去撕?”
庄斯斋推了推眼镜,“小说作者也需要实操,我虽然不会撕,但是可以围观。”
白可人怯怯地看了看庄斯斋,又看了看吕芒,“可是我也不会……”
吕芒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道:“都是群废物,你们两个就过去老老实实做人形易拉宝!”
庄斯斋顺从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