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碰见你了呢,我们家以前就是世世代代给人看病的,这也算是家族遗传的本能吧……”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姚婕打断了齐不闻因自我牺牲而产生的自我陶醉似的抒情,她抢过刀对着齐不闻的胳膊,“你这么割不对,流不了多少血而且还疼,割腕自杀应该是这样……”
姚婕说着就给了齐不闻一刀。
“啊啊啊!尼玛尼玛!”
这次轮到齐不闻惨叫,姚婕下手果然是稳准狠,但是谁特么告诉她自己要割腕自杀了!
血乱七八糟流了一地,有些渗进土里,下面的虫子更躁动了,齐不闻拿过刚才装解蛊药的碗,几秒钟的功夫就哗啦啦流了一碗,齐不闻忍痛给姚婕使了个眼色让她喝,这才顾上处理自己的伤口。
齐不闻叹了口气,伤口的确很深,而且很疼,气得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在墙上找了点儿草药胡乱嚼碎了抹了一下,只能求老天保佑血别让他在这儿失血过多而死。
“嗝……”姚婕喝完了血,打了个嗝,还吧唧吧唧嘴,好像对那味道不太满意,回头看着齐不闻,“你的血这么金贵么?”
齐不闻摆摆手,算了,不再想跟这女人说什么了,“我现在只能这样,没别的办法,如果到了明天,你的情况不见好转,你就去趟岑都。”
岑都还有些伙计,能不能帮上忙不知道,反正总好过在这儿等死。
“如果有好转,但是没好利索的话,”齐不闻给女人说了一个号码,是他家的座机号码,说的时候齐不闻还觉得有点儿好笑,自己现在连手机号都不配拥有了,“到时候打这个电话,或者往这儿寄封信。”
这样一来,齐不闻如果能活着回去,还能帮女人想想办法。
“寄信?”姚婕噗嗤笑了一声,“还挺浪漫。”
齐不闻没搭理她,起身到对面的卧室,找出了家里所有的现金,又翻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