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对吧，就像程一蠡愿意跟他做朋友，这不也是一种选择吗？想到这儿，左央变得心安理得起来，“怎么样？对甲方的要求都理解到位了吗？理解好了咱们就开工吧！”

经过这次特殊的项目会，程一蠡毫无怨言就答应接下了这个项目，让左央深感意外的是，惠星竟然也答应插一脚。

“这事儿好玩！”

惠星说完这话之后，左央忍不住鄙夷地看着她，心说你也知道什么叫好玩？你是认识我之后才学会“玩”的吧？

“别废话，”韩静安指着三人，“还有吹牛打屁的功夫？我要是你们早就忙活起来了！这是多好的项目！多有意义！”

这是他们能给更多像是小无这样的孩子们最好的礼物。

韩静安最近的情况不错，医生说是可以适度拉出来放放风，左央严重觉得肯定是因为她太烦人，闹得连大夫都不愿意搭理她了，所以才被硬推给左央他们。

“你要这么想，”韩静安半个身子都挂在左央身上，理直气壮道：“我是你的精神支柱，而且我还是你的灵魂导师！你想想，要不是我，谁能给你出那么好的主意！让你做vr？”

后来，vr这事儿被程一蠡和惠星赞不绝口，就连极少能说几句人话的郝文铭也像模像样地夸了几句，韩静安对此很是飘得不行，只要一见左央就不忘把这话挂在嘴边。

“所以！打铁要趁热！我都听说了，现在也有别的公司用vr做建筑演示，但是他们还没想到做博物馆这茬儿，反正你现在也有经验了，赶紧做，抢占鳌头！别让别人又把这事儿给玩烂了！”

只要韩静安一进场，左央就是一时不得喘息，一会儿嚷嚷着让他联系特效团队，一边又拽着左央嚷嚷着要把古代各种学堂都做个vr的特色展览，最无奈的是，左央但凡有点儿怨言就差点被打个半死，最后只能欲哭无泪地照办，还要忍受韩静安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