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也不肯撒手的人。
这些天里,程一蠡和惠星虽然默契地没有去找左央,但是彼此之间也沟通过,纵然程一蠡说了郝文铭一箩筐的劣迹般般,但从左央当时的拒绝,惠星就知道他对郝文铭还有一丝残念,他只是在等一个答案。
等他确定他是否真的相信郝文铭,是否相信他无论如何都愿意把一个项目做好而永不妥协时,左央会做决定的。
那么……该不该相信呢?左央苦笑,说实话,今天一整晚没说一句正经话,更多的是看着郝文铭哭了又笑笑了又哭,但是对于左央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从这些断断续续的碎片里,左央已经看到了真正的郝文铭,装得好像是个饱经沧桑的汉子,心里却仍住着个不愿低头的少年,左央没有理由拒绝郝文铭,如果他为了资本而妥协,放弃这个朋友,那么,不管郝文铭能不能看得起他,反正左央已经看不起自己。
“好吧,”大概是得到了早已料定的答案,惠星长出了口气,也听不出来是释然还是认命,她给左央倒了满满一大杯,“喝吧。”
左央立马跳脚,“你这也太破坏气氛了!凭什么我喝?还这么多?”
“罚你。”
“罚我什么?”
“罚你弄丢了我们的投资。”
惠星嘴上这么说,但还是不忘和左央碰杯,算了吧,投资没了就没了,毕竟,如果真的是为了钱就可以不要朋友的人,他们也就不会一起走这么久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左央灌了一大杯,本来就已经上头了,喝了这么一杯反倒精神了不少,他颇为自豪地看着惠星道:“跟我这人做朋友还是值吧?”
“那得等你先把他弄进去再说!”
“啊……这个还是算了,那个……”左央不情愿地看着郝文铭,憋了半天理直气壮道:“既然是朋友就得为对方好啊!为了让他知道以后不能再吹什么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