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差点儿发出哭腔,他太累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赢,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这儿浪费的时间是否真的有用。
“这个啊,还真是没人知道,”大爷大妈也是无奈地摊开手,“这么跟你说吧,那祠堂在那儿那么长时间,我们都不知道下面有个地道!”
“就是呀,”大妈跟着捣蒜似的点头道:“要真是有地道的话,肖爷爷能不告诉我们吗?他看着那个祠堂看了那么多年,当年翻修祠堂的人就剩下他一个了,他……”
说到这儿,左央眼前一亮,急得他一把攥住了二舅的手,“肖爷爷是哪位?您怎么没说过?”
“这个,”二舅又羞愧又着急,“说了也没用,肖爷爷都糊涂多少年了!”
左央完全没听二舅后来说了什么,满脑子里就一句话,他要见肖爷爷,“立刻马上就现在!”
二十分钟之后,二舅带他们来到肖爷爷家门口,老爷子住的地方是村子的外围,比较偏,一看那房子就够老的,看起来很多年都没有好好打理过。
雨已经停了,细细的雨丝淅淅沥沥落在房檐上,配合着二舅敲门的声音,不急不慌,一下一下,左央站在这里望着破旧的木门和上面早已斑驳的门神,有种穿越时空的恍惚。
敲了大约有五六分钟的时候,房门开了,来开门的人头上顶着个搪瓷盆。
“要饭啊?给给给!快吃吧!”
肖爷爷一边说着,一边热情地往左央手里塞了好大一块石头。